Skip to main content

我愛紅脣妝


忘了什麽時候開始我喜歡塗上紅脣, 愛它的亮麗, 可以提亮膚色, 亦愛它方便搭配我經常的黑白灰衣服, 令素色驟然生色顯得亮眼, 而又不會誇張得衝激眼球, 令人接受不了而且眼妝難掌控得漂亮, 紅脣易塗, 便輕易令妝容產生焦點。

當然, 也有各種不同變化的色調、質地和效果, 鮮紅、深紅、酒紅、磚紅、莓紅、橘紅、淡紅等等, 亦由實色、透薄、啞面、絲光以至濃稠適中的二合一脣肓和脣彩等等。

我也忘了自己究竟有多少支不同色調和妝效的脣肓和脣彩, 幸好這幾年一直流行紅脣妝, 令我的小愛好走在流行線上。
  
若留心國際時尚大氣候會發現2015春夏容趨勢依然是紅脣妝, 無論是身穿華麗麗的晚裝, 還是清新的雪紡連身裙和叛逆的牛仔外套, 一如Burberry ProrsumDolce & GabbanaMissioni等等在T台上所呈現的整體打扮, 紅脣由搭配日裝到晚裝皆宜。只是這次流行的紅脣妝是走自然反傳統路線, 沒有明顯的脣線, 以手指塗抹和匀開, 代替傳統的脣掃, 不能太完美像雕刻出來般, 否則效果便會顯得老氣!
 2015春夏Burberry Prorsum( ) Dolce & Gabbana() 不同的紅脣妝
是否需要添置新色? 我是覺得沒所謂, 反而須注意挑選能配合自己膚色的紅。皮膚白哲的人無論塗什麽色調的紅也好看。膚色黝黑的要選亮紅, 避免暗紅、啡紅等 ; 黄皮膚的則要選暖色系的紅。因為膚色就如一幅畫布的底色, 一種冷色系的協調和組合, 所以我通常會避免藍底冷調的鮮紅, 而選擇偏暖色系的紅。

同時, 眼妝須保持乾淨以配合紅脣, 乾淨得連此前流行飛揚的上粗黑眼線也去掉, 最多只輕輕地塗上棕色眼影。不過, 這樣無添加的眼妝搭配紅脣的流行方程式, 我是不敢嚐試的。因為東方人天生沒深邃明顯的眼眸輪廓, 也還是須要不同深淺的棕色輕輕塑造眼眸輪廓, 又或一條上粗黑眼線繪畫出眼形。


是否須要100%跟貼潮流? 我常覺得這回事是要首先了解自己的外貌五官輪廓的優缺點, 再融入流行元素, 才能產生適合自己的個人風格, 而不是相同的一個模子倒出來, 像工廠機械化生產模式之下大量製造的月餅。

(原文刊於明報專欄 2014 / 11 / 20 , 版權為作者擁有, 網絡版經重新修訂)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 我常用的紅脣肓 : NARS, Gucci, Cle de Peau Beaute, Chanel ( 1st row, fr left to right ) ; Gucci ( 2nd row) ; Chanel ( 3rd row ) and Cle de Peau Beaute ( 4th row )

Comments

Popular posts from this blog

富貴的巴黎華人

我的富貴巴黎小助理 二十年前我初訪巴黎時裝周,自此有十年經常定期穿梭往返巴黎,結 識了不少居於當地的華人,有來自內地溫州、香港、台灣、亦有柬蒲 寨、越南的⋯五湖四海。 當時這羣旅居巴黎華人的生存狀態大概可以用窮途命舛來形容。若非 一家大小在十三區唐人街、以及第一和第八遊客區刻苦經營着中餐館 ,就像看六、七十年代白先勇和於梨華的悲情小說,便是在當地留學 唸時裝設計的苦學生,有已畢業或未畢業的,統統替內地、 台灣和香港媒體當自由撰稿人和攝影師,也有兼營走水貨的。

走過台灣後戒嚴與前解嚴時代 : 返校

長達38年的戒嚴令,有多少思想洗腦教育?上學也如履薄冰。 鋼琴前,一身儒雅打扮的張明暉老師架著金絲圓框眼鏡、穿著藍白條紋襯衫和吊帶褲,輕輕彈奏著 1934 年日治時期哀怨纏綿的《雨夜花》,訴說著男女思念之情。 「我看這首歌也快要被禁的了。」 站在他身旁一位年輕女教 員殷老師的聲音響道,劃破了如泣如訴的琴音。 門外,女學生方芮欣看到殷老師苦苦勸說張明暉疏遠她,以免洩露他們組織讀書會的事。方芮欣失望,她憤怒,她感到被最愛和最信任的人遺棄,她的初戀被破壞,她暗下決定要報復!向學校教官檢舉讀書會偷讀禁書。 電影《返校》的一幕。師生戀只是引子,那一抹濃墨重彩是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台灣在動員戡亂戒嚴時期( 1949-1987 )白色恐怖籠罩下發生的校園檢舉與鎮壓悲劇。故事藍本來自 1949 年的基隆中學案,多名師生因參與地下左翼刊物《光明報》被逮捕和槍決。 對於一向生活在自由主義之下的港人而言,思想、言論、出版、集會和經貿自由,這不是一頁容易理解的台灣史。「事情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啊?不就是只看幾本書而已嗎?」戲內的男學 生魏仲廷悲嚎。那幾本書只是泰戈爾的詩集、屠格涅夫的小說和廚川白村的文藝評論集吧了!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在台灣戒嚴時期太多禁忌,讀書會為何犯禁?重點是讀些什麽書! 我不由得想起那些年大學時代留台的歲月,有同學在校門外的書攤打工,被檢舉賣禁書。什麽是禁書?就是凡左翼思想和作家、日文書籍、批判時事和傷風敗俗的也是禁書和禁歌,而傷風敗俗是包括像 1970 年代的流行曲《今天不回家》亦不能倖免被列為禁歌,更遑論像魯迅、陳映真這類左翼文人的寫實小說,連金庸的武俠小說在早年也曾被禁,理由是千奇百怪。 幸好我同學被檢舉犯禁是發生在 1980 年代,台灣政治和社會氛圍開始逐漸放寛,事情最後不了了之,但已夠嚇破膽! 只怪在歷史的舞台上, 1949 年國民政府在中國內戰全盤輸掉了,撤退到台灣,患得患失,杯弓蛇影,長期處在兩岸戰雲密佈的陰霾下怕被解放,同時又期望反攻復國,動員戡亂時期臨時條款和戒嚴令由此在全台實施,民主憲法遭到架空,取而代之的是黨國軍法,鎖島主義,也就不難明白《返校》那時代的悲劇,台灣過往戒嚴時期的狀況,在 1980 年代以前尤為嚴峻。 不過,就算在 1980 年代,政治仍是無處不在

看錢瑪莉的日子

執屋,又翻出1990年《錢瑪莉》的創刊號。 是的,我一直收藏著很多陪伴我成長的書籍、雜誌、唱片、衣服、 鞋袋⋯⋯ 幾十年後發現統統是身外物。想著是否該是時候和這些「老朋友」 分手了?